晚来

WBID:mukiop98

【绎夏】走!带我回去压寨!VOL.7


主角:土匪头子夏X锦衣卫绎

背景:古风、应该不算OOC

食用告诫:勿上升真人

预告:中篇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安居乐业,不要打家劫舍,更不要随随便便抢人回家,因为你不知道你抢回家的是什么样的大灰狼,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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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人超级凶


【13】


今夏恍恍惚惚睁开眼,眼前一片红色的帐顶。她睁眼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的床上,帐顶是林姨尽职尽责给她换了喜庆的红色。


她撑着床边,想要坐起身来,却一阵晕眩,起到一半就失了力气,直直往一旁倒下去。


一双大手及时扶住她的肩膀,问:“你醒了?”


今夏转头,见扶住她的是陆绎,他还穿着那身红色吉服没有换下,脸色有些疲惫,声音也比往常沙哑些。


见他还是一副新郎打扮,今夏不知道怎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忽然想到什么,猛然抓住陆绎的袖子问:“陆大人,毛海峰抓住了吗?”


“抓住了,岑福带着人把毛海峰和他带来的人都扣下了,”陆绎见她松了口气的样子,不悦地伸手轻弹她的额头,说:“不是叫你吐出来吗?你怎么一滴不剩地喝下去了?”


“呃,大人您也说得太晚了……”今夏忽然看到陆绎的右手手腕上包着白色绷带,问:“大人您怎么受伤了?毛海峰的武功能伤得了您?”


陆绎抬了抬手腕,皮笑肉不笑地说:“借毛海峰一把四十尺的大刀他也砍不到我。”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我家大人这伤还不是为了救袁大当家,要不是大人,毛海峰早就把你掳了去。”这个声音吓了今夏一跳,却是岑福进了门。


岑福抱怨完,向陆绎报告道:“大人,毛海峰嘴硬的很,属下怎么拷问他都不肯承认是他劫了岁银。”


袁今夏见有人在旁,不自在地想离陆绎远点避避嫌。


察觉了她的动作,陆绎略觉得不满,一手虚拢着她,一手却在被子下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许她躲。


今夏挣扎了两下未果,也只好随便他去。


他面色如常地冲岑福点点头,说:“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等下我来亲自审他。”


岑福听话地退出门,今夏咳嗽了一声说:“陆大人,毛海峰他还不肯招认?”


陆绎斜眼看看她,忽然笑着说:“袁大当家前面也听到岑福说了,我这伤是为了救你才被毛海峰刺伤的。”


今夏尴尬一笑:“谢过陆大人……”


陆绎截断了她的话头,凑近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那就好,我这个人最是施恩图报不过,救命之恩,袁大当家可千万想着要还啊。”


说完,冲今夏眨了眨眼,也不等她有反应,就走了出去。


今夏双手捂着红的滚烫的脸颊半天才冷静下来,这么段时间相处下来,她知道陆绎并不是个登徒子,这难道是他想故意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想再谈毛海峰?到底这批岁银被劫背后有什么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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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跟着岑福走进关押毛海峰的柴房,毛海峰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已经有了数道拷打的痕迹,但见陆绎进来,往旁边吐了口唾沫,仍不理他。


岑福搬了把椅子让陆绎坐下,又奉上了茶水。


陆绎也不急着问毛海峰,先喝了口茶,这才凑上去,端详了下毛海峰身上的鞭痕,皱着眉说:“岑福,你们办事何时这么粗糙了?给我拿叠纸来,再端盆水。”


毛海峰冲他嘿嘿一笑:“小子,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别想老子会吐一个字。”


陆绎并不搭话,等岑福端来东西后,先在盆里净了净手,随后捻起一张纸,往水里沾湿了,单手托起毛海峰的下巴,就往他脸上糊去。


浸湿的纸张贴在脸上,只是纸张甚薄,毛海峰还能正常呼吸,他嚣张地叫到:“孙子,给你爷爷擦脸吗?”


陆绎并不答话,只是掐住了下巴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不停地往他脸上一层又一层糊着浸湿的纸张,叠到五六层时,厚厚的阻碍让毛海峰终于觉得呼吸困难,开始挣扎起来,却始终挣不脱陆绎铁一般的手指。


陆绎直视着那张被白纸覆盖的可怖脸庞,慢条斯理地说道:“毛大英雄别急啊,这一套叫‘加官进爵’,是皇宫大内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当官的。我寻思着,毛大英雄这样的人物,无论如何也不能用俗套对您啊。这一路加官进爵下来,在我手里,熬得最长的是三十六层才断气,我看毛大英雄这样的人物,最起码能熬到40层吧。”


毛海峰像是被吓到,又像下定决心要一心求死,干脆不挣扎了。


陆绎接着说:“不过但是加官进爵也太无聊了,岑福,烧桶开水来,再给我把铁梳子。”


毛海峰闻言抖了抖,陆绎就像没看到一样,说:“升官了可不是要好好打扮打扮,等下给毛大英雄用开水浇浇头,再趁热用铁梳子给您梳洗梳洗。不光是头发,这头皮连着肉也给您一条条梳干净喽!”


他边说边温柔至极地用五指为梳拂过毛海峰的头顶,就像是姑娘在抚摸心爱人一般,毛海峰却觉得那手指头比刀尖更深刺入骨。他紧咬的牙关开始忍不住颤抖,心中纠结是否要一吐为快。


陆绎见他怕得颤抖,手上的动作不停,又揭了张纸往他脸上贴,边贴边说:“毛大英雄你可得撑久点,不然我就只好让岑福带你那藏在扬州城郊的一儿一女来接着体验体验这‘加官进爵’和‘梳洗’的滋味了。”


毛海峰终于忍不住,奋力一甩头尽挣脱了陆绎的手,甩下脸上那些纸,红着眼睛涕泪交下地吼道:“我说!我什么都说!那银子是我劫的。”


陆绎这才回到位子上,问:“那银子呢?”


毛海峰恨恨看着他,心有不甘地啐了一口,说:“银子都在我郊外的庄子上。”


陆绎:“还有的东西呢?”几万两银子当然还不足以劳动锦衣卫佥事的大驾。


毛海峰愣了愣:“还有什么?”


陆绎皱了皱眉,看他神色并不像是作假,思虑了片刻,单刀直入地问道:“是谁让你去劫的岁银?”


毛海峰闻言吃了一惊,不自然地回避着陆绎的眼光,说:“没人让我去,我自己去劫的岁银。”


陆绎冷笑一声:“你要劫道,多的是商家富户,何必去动官银?官银背面都有印记,护卫的人又多,你为什么要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毛海峰脸色惨白,却再也不肯多说半个字。


陆绎还想问,却听到外面一声巨响,院子里忽然起了火光,蓝青玄推门进来,几个大步走到陆绎身前,扯住他的衣领问:”姓陆的,想不到你是这样两面三刀的人,竟然引官兵上来攻打寨子!“



【14】


陆绎冷冷扯开蓝青玄紧抓住他衣领的手,嘱咐几个人看紧毛海峰,随后带着岑福大步走向院子里。


刚才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已经一片火光。


连云寨的老弱妇幼们无助地集中在空地的角落里,看着眼前的场面,谢霄扶着今夏,旁边跟着林姨带着小新。


陆绎奔过去,看今夏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问:“袁大当家,这是怎么回事?”


今夏药力还没散尽,苍白着脸靠在谢霄身上,回答:“陆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一群官兵攻上了山,看样子是扬州府的人。他们人数太多,我师兄布在林外的机关实在拦不住,人已经快到寨子门口了……”


陆绎示意岑福:“跟我去寨子口看看。”刚要迈步,又回头看着袁今夏说:“袁大当家,人……真的不是我带上山的。”


袁今夏愣了愣,冲他点点头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大人。”


陆绎松了一口气,这才往前走去,岑福跟上劝说:“大人,您还是别出面吧,要是让韦物鸣看到您和盗匪混在一起,回头参您一本,指挥使要是知道了肯定得……”


陆绎看着他,说:“岑福,你不觉得这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吗?”


岑福:“?”


陆绎说:“毛海峰宁可死也不肯透露同谋,韦物鸣自掏腰包也要摆平这件事,现在又在这个当口没我的授意就带兵杀上山来。而且,蓝青玄就在扬州府任职,事先也没有得到半点消息,可见他们攻打连云寨这件事做得极为隐秘。”


岑福讶然道:“大人您是说毛海峰的同谋是……?”


陆绎点点头:“虽然只是猜测,但八九不离十。韦物鸣在这件事里脱不了干系,这次来恐怕是救毛海峰顺便栽赃给连云寨的。”


说着,他在寨口停下脚步,远眺着几十米外乌压压的人马,说:“所以无论如何,我今天必须出面保下这寨子,你去让今夏和蓝青玄都别出来露面。”


岑福受意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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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背着手站在寨子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吉服,扯了扯嘴角,干脆脱去外袍,只着单薄白色中衣,左手握住自己绣春刀的刀柄,任由风吹乱他的黑发,一动不动像一杆银枪一般笔笔直站在寨门口。


那群官兵冲到寨子口,见他一人大摇大摆反而都不敢上前,陆绎讥讽一笑,冲着他们喊道:“韦物鸣呢?还不出来见过本官?”


一个佝背缩头的身影应声从队伍后面走出来,韦物鸣心下暗暗叫苦,他也没想到今天陆绎竟然在这里,赶紧行了一礼苦笑着说:“下官见过陆佥事。”


陆绎冷冷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韦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本官奉皇命在此查案,您没有报经本官,就敢擅自动用地方守军。”


韦物鸣忙不迭解释道:“卑职也是收到线报,说连云寨乃是劫持岁银的罪魁祸首,这才领兵前来剿匪,并非有意略过大人。还请大人莫要阻拦卑职查办案犯。”


陆绎说:“我怎么不知道连云寨是劫匪?韦物鸣,本官没来之前,你几个月没破案,本官一来,你就迫不及待拉连云寨垫背,这番指鹿为马,莫非你是怕我查出点什么?”


韦物鸣闻言吓得赶紧跪下,连声直呼冤枉,偏又不甘心就这样放手,眼珠子转了几圈,说:“卑职也不知道大人竟会在此,只是这连云寨祸害地方已久,就算没有这岁银之事为民除害也是本官应尽职责,却不知大人有何理由阻止本官行使扬州府内治下之职?”


陆绎冷哼一声:“韦知府好大的抬头,陆某没有你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经查连云寨与本事无关,且为重要证人,韦大人还请退兵吧。”


韦物鸣硬着头皮顶上:“此事事关重大,如若放跑了人犯,不知大人可担待得起?”


陆绎手腕一使力,丢了一枚物什在他面前,韦物鸣仔细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锦衣卫佥事”的铭牌。


他左手屈指一弹,绣春刀出鞘半分,雪亮的刀光晃得韦物鸣心头一凉,向后跌坐在地。


陆绎俯视着韦物鸣,一字一句道:“不知道锦衣卫佥事这个职位在陆大人眼里做得做不了保。”


两人僵持间,陆绎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巨响,回头一看,柴房处硝烟阵阵,一个下属跑上前来说:“大人!有人从远处用火器投燃了柴房,卑职无能,毛……犯人当场毙命了!”


韦物鸣闻言不再坚持,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尘,毕恭毕敬向陆绎作了一揖,说:“既然陆大人为这伙贼人作保,下官这就告退了。”


陆绎狠狠地瞪着带兵远去的韦物鸣,没想到中了这老匹夫的奸计,他压根不想救毛海峰,只想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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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回到寨子里,岑福正护着今夏和蓝青玄等人垂头丧气地坐在已经被烧得断壁残桓的柴房旁边。


陆绎过去仔细看了看今夏和谢霄,脸上沾了不少黑灰,旁边散落着几个水桶,显然刚才是在努力救火。


今夏抬头问他:“陆……陆大人,毛海峰死了,我们寨子是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陆绎在她的目光里低下头,不忍心骗她,低声说:“目前看来是,但我会想办法……”


蓝青玄插上来说,“今夏,你跟他说什么?他跟姓韦的一伙,恨不得拿我们寨子去交差!……”


今夏伸手拦住了他,站起身来,平静地注视着陆绎,柴房燃烧的火光映红了她的小脸,她眼眶里亮晶晶地闪着光,显然是含着眼泪又忍住不哭,开口问陆绎:“大人,你要我们帮你骗毛海峰来,我们照做了,但现在人却被官府的人杀了。你曾经说你要还连云寨一个清白,我问你,你现在还做得到吗?”


陆绎抬眼,看着她仍穿着红色嫁衣的小小身影,在身侧握紧了拳头,郑重其事地说:“承君此诺,必守一生。我必定会想尽办法查清楚这件事情真相,还你……还你们一个清白。”


今夏深吸了口气,不顾蓝青玄和谢霄惊讶和阻拦,坚定地说:“好,那我就跟大人你下山,我们一起,查清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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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刑罚说得吓人的……真的不是我瞎编,有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下明朝各种的酷刑还有中世纪欧洲的等等,说实话,原著里的爱别离真的比较温和了。吓到你们了我抱歉,我就说我写我本来专业你们一定不爱看的,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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